《亡妻才毙命,她就带我去开房,情何以堪》
第23节

作者: zhan孔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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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5-01-06 15:52:43
  “要得!下雨的话,我都去!”俱岳母还站着俱哥哥车前,眼里开始滚动着泪花,跟着附和道:“俱二哥,你要晓得哟,我就这么一个独姑娘都给你啦,不管怎么说,你想尽千方百计也要把她给我医好哦!”说着说着。俱岳母用手背擦擦眼泪,回头看看小舅弟一行没有过来,悄声说:“明在银行里还有些钱,可能还有两三万,如果实在借不够的话,再过来拿,我给他们说,他们敢不借的话,我找他们拼命。啊!听到没有?”说完回头躬屈着背、勾着头走了。

  嗯!”听岳母这么一说,俱哥哥也鼻尖一酸,哽咽道:“我——晓——得的。妈,我—定把她给你医好。你就放心吧!”然后急忙转身,背着岳母和舅弟媳、舅嫂抹抹泪,启动摩托离去。也不知道岳母听见自己的承诺没有。
  日期:2015-01-06 23:02:33
  俱哥哥从岳母那儿出来,又匆忙地分别去了几个朋友家,再次借到共计五万多元。
  回到家时,天已插黑。去城里的班车已经早就没有了,骑摩托去吧,路远、雨大风疾、寒风刺骨倒也不是问题,这些俱哥哥是经受惯了的,无所谓。但是,为了省钱,摩托车多年没有年检,行车证早过期了,进城一旦被交警逮了,罚款几百元,且不是雪上加霜吗?俱哥哥没敢轻举妄动,只好忍着内心的牵挂和不安,电话告诉姐姐:他要明天才能返回煤矿。姐姐却意外地告诉他,他们已不在煤矿而是回到勇闯了。俱哥哥再三追问原由,姐姐却推三阻四,含含糊糊不说清楚,只是要他明早尽快把钱带过去就是。这让俱哥哥更加的局促不安,无端猜测起来——是只修的病太严重了,职工医院医治不下?还是报销的事落实不了?他不得而知?但又万般无奈,只好作罢,一切等到明天再说。

  因为天黑,回屋的摩托路,既溜又陡,摩托根本无法上去,俱哥哥只好将车停在了高坝下的公路边。
  疲惫不堪的俱哥哥,只身回到空荡荡的屋里,加上脑海里绞杂着诸多纷纷繁繁的思绪,心情越显糟糕。怀疑寒冷寂静的阴暗角落里,是否躲藏着吃人的魔鬼;昏黄乏力的灯光,更比往日惨淡悲凉。唯一代表家中还有生机的看家狗——狼秋,这时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家,叫人毛骨悚然。
  日期:2015-01-07 09:55:43
  在自家屋里感到如此的空虚、无助、害怕,是俱哥哥几十年来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俱哥哥没有心思烧火做饭,也根本不知道了饥饿。他把所有房间的灯全开亮,低垂着头,在满屋子转来转去,既不是找东些,也没作什么事,象个神经病人在无聊一样。
  良久之后,他来到床前,脱下被雨水浸湿的外衣,扔到床前的破旧柜子上,擦擦头上额上的雨水。一头栽到床上,左脚右脚相互一阵乱蹬,甩脱了脚上的两只破旧筒靴。双手枕着头,静静地仰望着那颗昏黄孤独的电灯泡。品味着自己离开岳母时,岳母欲哭未流泪的情景和她对他说的那句话。
  是啊,岳母就这么一个独女都给了自己,可二十多年来,我对得起他们吗?只修跟着自己又过了些什么样的日子呢?他不曾认真仔细的想过。今天——这时——他才不由得开始从头追忆起来——
  日期:2015-01-07 16:10:47
  二十几年前,勇闯还是个小县城。正南方是大片的丘林地区。俱哥哥所在的庄稼乡座落在一片较高的平川边沿,平川从这儿开始,向南向西垂直延伸出两脉山丘,断断续续。两脉山丘的夹角里是一块落差近四十米的低洼地,面积不到半平方里。离镇上西向半里地的一个山丘,人们叫它‘官山坡’,站在‘棺山坡’,便可将低洼地一览无余。俱哥哥家就座落在低洼地南面的那个院子里。屋后是一个不大的山丘,叫‘山林山’,自西向东呈条形。山林山往南,笔直的斜落到一条很深的沟壑里,与低洼地又形成不下五十米的陡崖。面向低洼地顺山而居的,除了俱哥哥,还有十余户人家。

  山林山的东端,与镇上向南伸来的山丘,相逢在一个名叫‘柏树岩’的岩口处,留下一段窄窄的稻田出水口。柏树岩的上岩唇,伸出陡壁三米多长去。稻田和岩唇之间是一块不足半亩的天然石坝,石坝被一顺水走向的沟壑逢中破开。不知哪朝哪代的人们,为了方便洗衣淘菜,将沟壑筑提堵水,形成一个被取名为‘天坑凼’的蓄水池。每每夏季到来,年少时的俱哥哥便和许多顽皮的农家伙伴们一起,少不了在这儿洗澡、戏水、捉鱼、摸虾。

  俱哥哥所在的十余户人家,顺山自西向东,渐离渐靠、或聚或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这里的人们统称为‘石坝边’院子。‘石坝边’的中段,是好大好大一片茂密的竹木林,里面的五六间土墙茅屋被严严实实地牢牢地统治着、囚禁着。尽管如此,茂密的竹木似乎仍不放心,它们依山走势,自下而上,还将本就凌乱不堪、摇摇欲裂的低矮茅屋,一个劲的挤向山丘半腰,紧紧的将它们压迫在陡峭的坡壁上,不让它们有一丝的动荡和叛逆的机会。

  这儿,就是俱哥哥原本可以逃离的家,一个姐姐已经出嫁。就剩下他和他的三弟、四弟与父母居住在这里。
  只可惜,生性胆怯规矩的俱哥哥,自从考进了县城重点中学以后,不知何故渐渐地变了,从初中时的三好生变成了高中时的劣迹生。最终,全家上下寄予他的大学梦,也因此被他自己打破。让父母痛心难过得无以复加。
  为了减缓父母的伤心难过,俱哥哥顺从父母的意思,爽快地答应了母校校长的聘请,在庄稼乡中心分校做起了代课教师。
  转眼寒假已到。这一天,相对往年,天晴得特别好,虽无热烈的阳光,却也没有无休无止的冬雨折磨。
  一个不晴不雨的中午,俱哥哥和三弟还在屋前竹林下忙碌,翻找、搬抬那些规则不规则的、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先人们修房造屋遗弃下来的乱石块,用以堆嵌他们用烂泥筑就的土坝子边沿。

  突然,俱三指着对面,惊喊道:“嘿!二哥,你看。”
  不知俱三看见了什么,且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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