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一个女生将近十年,终于该画上一个句号》
第6节

作者: 书墨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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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对这些早已习以为惯,但是只有自己才知道每当这时候心里是多么的恨自己的父亲,多么讨厌这些邻居,又问过多少次为什么给他一个这样的家庭,但是少年知道这又能如何呢?只能若无其事的回了句:“呵呵,没有吧!”
  但他似乎还不过瘾,继续加了一句:“怎么别人读高中都是不一个月放一次假,你们怎么才去就回来了,这是什么破烂学校呢?”
  虽然此刻少年的热血已经冲到头脑,但是又能如何,完全是无法反驳,只能毫无底气的反驳道:“现在是属于一个补习和军训阶段,九月才开始开学。”
  这是心里肯定闪过,去年的这时候家里的长辈问他”每年都能获得奖状,考高中没问题吧“少年肯定并且自信满满的回答,而现在呢?
  但是少年心里却十分明白这只是一种自我安慰式的反驳而已,贫穷和无能是所有的根源。
  回到家里放行李,说家其实只是由一栋90年代的泥胚房,从中间分开一半,两个房间加个厨房是自己家的,另一外半是分给另外两个兄弟的,还记得父亲和自己说过,爷爷咽气之前定下了这个分配的方案,爷爷出资建由爸爸出力建造的水泥房给最小的叔叔,而老房子三个兄弟拥有,最后爷爷的哥哥最后再问并且示意爷爷关照下最大的儿子的时候,他无动于衷,当然我们也无法得知他当初的想法,而那时的少年想来也无多少的恨,因为少年早已懂得了靠别人远不如靠自己。

  关上房间的门,少年怔怔的站在房间的中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天开始慢慢的暗下来,父亲还没有回来,叔叔家和邻居家开始冒起炊烟开始点亮温馨而又温暖的灯火,而少年依然静静地站着知道淹没在黑暗里。

  回家的喜悦早已被冲到九霄云外,二路上的尴尬也显得不那么重要,明天的第一次约会还有必要么?
  日期:2014-11-18 18:22:00
  不知道在房间里站了有多久,直到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
  邻居家的灯散发出的光,悄悄地透过窗户将房间的少年映出大概的模样,看着窗户透进来的光,少年的多么热切的希望也能拥有。
  就这么怔怔的站着,知道屋外传来大声的调侃:"某某、回来啦!今天是赢了不少吧。”
  便又听到一个中气十足,但是却有些温和的声音回到:“今天手气又不怎么好?”

  然后接着两人个人就在门口寒暄起来。
  房间里的少年,终于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来,朝着屋外喊了一声:“爸。”
  然后屋外便传来温和的声音:“回来啦!怎么不开灯呢?”
  不久父亲结束寒暄回到家,打开灯这我们才得以仔细观察,擦得黑亮的皮鞋,黑色的西装裤,有点儿发旧的短衫,有点儿憔悴发黄的国字脸仍然显示出性格的冷峻严肃,浓眉大眼能依稀看出当年的意气,开始稀疏的头发,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开始有了点儿佝偻,这和记忆中的父亲的模样似乎已有了那么点儿区别,记忆中的父亲应该是,小麦色的皮肤,黑色浓密的头发,浓眉有神的眼睛,强壮的身体,说起话来非常严厉并且不容置疑,当然脾气也是暴躁的,但对于当时的少年来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也不足以品尝出这么多得东西?

  在少年的心里,只有每天赌博和不想工作的父亲,全靠姐姐一个人养活这个家庭,以至于有个贫困让谁都可以来嘲弄几句的家庭。
  父亲显然也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少年心里的心思。
  父亲先开口:“什么时候来的呢?怎么就放假了?”
  可能是由于下午和傍晚一连串的事情,当然不可否认是因为在心仪的女孩面前显露窘迫,而家庭的出境今天分外刺痛这个少年的心,少年显得有点儿不耐烦的再次解释了一遍缘由。
  父亲在表示懂得之后继续说道:“天也不早了,怎么不提早做饭呢?我都饿的不行了。”
  这话在少年的耳朵里却是有着责怪的意思,想着你去打牌却还怪我不做好饭,于是带着点儿火气的说道:“不想做。”

  许是今天的手气也并不怎么好,面对儿子的脾气让父亲感到尊严被挑衅,提高了声调的喊道:“哎呀!去读了半个月的书你还脾气蛮大的啊!"
  少年本就压力的情绪,终于被引燃,同样的顶撞到:“那是有一点点!你打牌怎么还记得回来吃饭呢?”
  没料想到会被顶撞,父亲暴怒并且带着颤音的吼道:“你再给我说一句,书你也别去读了。”
  “不读就不读,了不起啊!”越想越气愤,少年说完便朝家门外冲出。

  面红耳赤的父亲极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朝门外吼道:“好,走了就不要回来!”
  冲出门外,一路沿着小路走,少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日期:2014-11-18 18:27:00
  自己也记不清是第几次了。记得有一次是冲出家门之后环顾四周却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于是躲在废弃的厂房的天台上就那么躺了一晚上,直到姐姐将自己找回去。
  直到很多年后少年还能很清晰的回想起那个晚上,至于缘由却已是记不清楚,离家出走之后一个人躺在废弃厂房的天台上,漫天的繁星,看着零星坐落的村舍散发着柔和的光,而家后面的山在黑夜里显得更加的沉稳,不可否认的是少年此时心里非常的羡慕别人的家庭,但也仅仅是羡慕而已,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机会,一家人一起努力,还记得一次和远在沿海打工的姐姐打电话说着家里的事情说道:“我们一起努力几年吧!然后我们就能存够钱建自己的房子!"

  姐姐也是期望的回答道:“可以,某某家也是如此!我们也能做到,到时候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对,我也听说五年左右就行了“我敢肯定少年此时肯定板着手指数着时间,脸上肯定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明亮的眼神里肯定写满了自豪。
  这就是少年简单的愿望,但是第一个五年、第二个五年、第三个五年的等待,直到自己亲手的完成虽然过了不止一个五年那天不知道少年是否还会开心的像获得了整个世界。
  就这么躺着天台上偶尔看看天空,偶尔看看夜幕下的山,偶尔看着万家灯火想着他们此时的事,有时候也会盯着自家传出的灯火发呆,。夜幕里传来几声呼唤的声音,有婶婶,有叔叔、但是却没有父亲,每次都是如此,每次少年都要用很大的自制力才能按下冲回去的冲动,能压制的只能是用一遍又一遍的赌咒。
  如果少年能冲动一次的话,或许定会看到父亲在胡黄的灯光下的身影似乎更加佝偻了一些,再仔细点儿的话肯定会看到父亲湿润的眼睛。
  从回忆中来回来,少年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
  去发小家玩?
  走到发小M家门口,看到人家一家三口非常和谐的有说有笑的吃着饭,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这里补充下小M和少年家相隔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两人从小就玩在一起。

  在屋外徘徊了很多圈,直到小M的家人发现他,无法躲藏的少年才走进去说找小M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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