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男神领证了!倒追一年、单相思四年,扒一扒我追男神血泪史!》
第30节作者:
野蔓的誓言 那天她特意早了两个小时下班,一回家正撞见冷婧在读一封信,信上是洋洋洒洒的德文她看不懂,但冷婧脸上的红晕她却瞅得清清楚楚。
她意识到事情不能再这样发展下去,面上虽没动什么声色,事后,却转借冷爸爸的口,把冷婧叫回了国。
于是,在一个大雪茫茫的夜晚,毫不知情的冷婧跟心爱的情人道了别。她只当这次回国只是探亲,没成想一回国就稀里糊涂地跟人订了亲。
起初,冷婧对这段婚姻是十二万分的排斥,但碍于爸爸的颜面,她还是跟陆予彬见了面。他们见面的那天,恰巧是陆予彬的生日。因为是对方生辰,她也不好驳人家的脸,只能客客气气地赴约。奇的是,这次赴约之后,冷婧的态度竟有了一个三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她不但答应了这门亲事,还日日与陆予彬腻在一起,一时间冷家人都乐坏了,只当是金石为开,自己的女儿终于开了心窍。
可惜他们都错了。
事情顺风顺水地发展到了婚礼那天,这礼也做了,司仪也请了。满堂的亲朋好友等了整整三个时辰,愣是不见新娘的踪影。这下大家才知道,冷婧失踪了。
关于这件事情,流传的版本有很多。比较一致的说法是,婚礼前夕韩笑找冷婧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把冷婧给气走了。可是沉卓却说,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冷婧是自己离开的。
沉卓说,她其实早就计划好了,一面虚以委蛇地应了和陆予彬的婚事,一面和她的情人找好退路。等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婚礼上时,她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中国,跟她的情人去私奔。
只不知那天她使了什么计,把韩笑也牵扯进来,这才歪打正着,把整件事给掩过去。
“我是沉着,她是冷静,我们从小就是天生一对。家人这么想,同学这么想,朋友这么想,连我自己也这么想,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四年前她喜欢上那个洋老外,甚至去跟他私奔,我也认了。谁让她去国外呆了那么些年,谁让这世上有日久生情这种东西?”
沉卓一杯杯地灌着酒:“其实我也有反思过,她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她觉得我长得不够爷们?要不怎么会跟那种粗里粗气的傻大个好上?所以这些年,我一直都有改变自己,希望能从里到外满足阿婧的口味和需求。”
原来大叔的暴力粗鲁是这么来的?
夏蝉同情地望着他,怪不得大叔一直不讨冷婧的喜欢,他恐怕是曲解了人家的“口味”。
“后来机会终于来了,德国的那个混账对不起她,又跟别人好上了。我飞去慕尼黑找她,陪了她整整3个月,以为她会大彻大悟喜欢上我。谁知道,她是大彻大悟了,可她悟的居然是陆予彬。”
沉卓叹气,抓起桌上的酒瓶才发现瓶已见底,于是形容更加颓废:“你说她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那个冰疙瘩陆予彬?就因为陆予彬喜欢了她4年吗?那老子还喜欢她喜欢了14年呢!”
夏蝉托腮,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陆予彬……就一定就喜欢她呢?”
“阿婧那么好的姑娘,他难道不该喜欢吗?”
沉卓嘭地一下把杯子摔在桌上,俊脸通红,似是愤愤不平。停了两秒,他忽然又叹:“你也不想想,陆予彬那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喜欢的人,他会娶吗?就算他有难言之隐,是被迫娶的她,可这世上又有谁能逼得了他陆予彬?”
这话让夏蝉一愣。
心似被什么东西猛然击中,她低眸,双手紧紧地攥住酒杯。酒杯冰凉,凉了她的心,一并她的声音:“的确,他那样的人……确实没人左右的了。”
沉卓说的正兴起,忽又俊眉一竖:“这还不算什么,自从阿婧逃婚后,整整四年了,那姓陆的身边,别说是女朋友了,连只母鸡都没有。这不就是他对阿婧一直念念不忘的缘故?”
“是么……”夏蝉怔怔地看着杯中的酒。
沉卓说到陆予彬的痛脚,一时有些兴奋,声音也更洪亮:“要说这姓陆的爱得也真够窝囊,活了二十六岁,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差这临门一脚了,老婆却跟别人跑了。所以我说,我不生他气,我可怜他!”
长睫垂落,夏蝉落寞地一笑:“是挺可怜的。”
可是他的可怜,却让她愈发伤心。
她一直以为,陆予彬对谁都是漠不关心,漠不在意的。却原来,这世上真有一个人,能让他欢喜让他优。
虽然早已想过这可能,但亲耳听见还是不一样的。夏蝉失魂落魄地看着空荡荡的酒杯,沉卓是陆予彬的旧相识,又一直思慕着冷婧,他的消息必然不假。
也对,是她不长进,屡次给自己留一线希望,所以,才会屡次失望。可她早已不该是当年的小虫子了,而他,还是当年那个冷冷冰冰的陆予彬。
再转脸,新酒已上,夏蝉叹气,握起酒瓶子,为自己和沉卓都满上。
今日愁。
愁就该一醉方休。
酒吧门口,风铃婉转。
清泠的声响里,闪进一个人。
“先生,您找哪位?”
“我一个人。”拉开靠门位置的椅子,陆予彬径直坐下来,一双远望的眼里,雪似的静,水似的令人不安。仿佛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漠不在意,却又蕴着一丝幽深。
一种,不可名状的幽深。
……
两个小时,夏蝉已经灌了六瓶啤酒,三大杯洋酒。
沉卓也喝得半斤八两,见她趴在桌上摇摇欲坠的样子,忍不住道:“小虫子,听大叔一句劝,那个比赛你还是放弃吧。咱们是主办方,为了避嫌,咱们公司只能出一个参赛名额。一直忘了告诉你,阿婧是货真价实的珠宝设计天才,那个名额根本非她莫属。”
夏蝉已经喝得身子发软,她无力地支着脑袋:“可她并不是明润的人啊。”
沉卓摆摆手:“你以为我为什么放着总裁的位置不当,去当这个设计部的总监?还不是因为阿婧回国要进明润,我想跟她走得更近一点?”
原来,她是要进明润吗?
怪不得,今天会在公司遇到她;怪不得,陆予彬也会突然来了明润……
想到这里,夏蝉一怔:“陆总……会把这个名额换成她吗?”
沉卓又叹:“那姓陆的什么时候拒绝过阿婧?”
“是啊,他什么时候拒绝过她?”夏蝉笑,大眼睛水汪汪的,往桌角缩。
他从未拒绝过冷婧,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过她。
一次比一次无情,一次比一次决绝。
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爱情的战役里,一个人有资格同另一个人比拼,最起码也要她在乎的人真的把她当回事。但是,陆予彬从来也没把她当成一回事。
日期:2014-12-23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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