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家丈夫临终坦白的一大串让我脸红心跳的事》
第2节作者:
孤峰先人 下面就是先生说的。
日期:2015-11-15 08:34:34
那年我十四岁。我骑在牛背上,让牛吃草,画着边上劳动场面的素描。生产队社员是要在荒山上开垦出桃树地来。
锄头起落着,山上满是歌声和笑声,男人和女人时不时放下锄头,嬉笑着捉对斯闹。我正看着一对男女往树丛里撕扭过去时,离我最近的瘦老头停了锄头,说:
“葛明,你有没有摸过大姑娘的**?”
“葛明么,在他姐姐那里摸过!”瘦老头边上的高胖老头也停住锄头仰起身来说。
我被说得又气又难为情。
也就从那时起,姑娘的胸脯,在我眼里有了特殊的意义,以前我同看到石头泥块没有什么两样。猎人进山只见禽兽,药农进山只见药草,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了村里的“奶文化”。
“奶文化”也许从地球上一有人类就有了,人民公社的生产队,把男女组织到了一起,似乎给她提供了一个繁荣的平台。我看到,蒋家村的男人总是摸村上女人的胸脯。很多男人玩笑话只出来半句,手就伸到女人的胸前,边上有没有人看到,都是一样的。女人们也无所谓,最多只是笑骂一句,被摸后,走起路来身子还会往两边晃。也有喜欢做得隐蔽的男人,他们总是在追打撕扭中下手,或者追打撕扭到偏静的地方下手。村上还有一句流行语:“不嫁老公金**,嫁了老公银**,生出孩子狗**。”那些孩子长大了的“**”,自然连“狗**”都不如了,假如偶尔有人往上面扯一把,它们的主人还会受宠若惊,又十分歉意地说:“你要去摸姑娘的**,紧绷绷的才味道,摸我的**,还不如去摸你自己的卵脬。”
听说彝族有传统“摸奶节”,我们村那时天天是摸奶节。
当然,一个女人也不是对每个男人都乐意接受的,就像外国女人不是愿意所有男人对她行接吻礼一样。
“那奶摸上去会是什么味道?”我晚上睡在被窝里想着,凭空体会了一下,觉得很有味道,同吃猪肉一样味道——那时候不是过年是很难吃到猪肉的,虽然家家户户养猪。不同的是,猪肉只是口中味道,摸奶似乎全身味道。
马上“双抢”(夏季“抢收抢种”)了,开垦桃树地也停了下来,连我这样的放牛娃,在牛耕田时也要参加插秧。那天插秧,背着个凶猛的大太阳,一点风也没有,泥土气往上冲,人就像要晕倒去。有人叫了一声:
“下雪了!”
“我有个好主意,”有个男人说,“选一个大姑娘,她不用插秧,坐到后面桑树埂上去,我们谁先插到了,她就给谁摸一摸胸脯。”
“那假如我们女人先插到呢?是不是也应该坐一个男人。”有女人说。
她的建议马上被否定了,因为插秧这活不可能女人会得头名,至少我们村是这样。
小队长同意。男人们就推荐明花。
明花真的到了桑树埂上。但她脸上笑着,似乎有什么坏主意。
等到一个男人插到桑树埂时,明花起身就逃。看来她的主意就是借此休息,等有男人插到时逃脱。不想那男人上岸就追,不屈不挠地追。
我和一些人还在田中央,明花在田塍上向我们这边跑来,逃向田畈中间的那间平房。那平房是用来供劳动时休息的。她穿着短袖白衬衫,她的身子太厚实了,被衬衫紧紧地包着,跑动时**的形状更显现了,又圆又大,像两座圆山横生着,不停地晃动。晃动的幅度不是很大,足见她的奶十分紧绷。
那时候的女人——我不清楚城市里怎么样,是没有胸罩的,贴身的就一件背心,大多数结过婚的人连背心也不穿,她们的**全是真实的。
从那天起,我把摸奶的愿望放到明花身上,而且我马上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明花年纪和我相仿,只比我大一岁,十五岁。我不可能去摸大人的胸脯。
想来明花也会接受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和她是同桌,我们还很要好,同学们叫我们“俩婆佬”(夫妻)。明花真的把我当成老公一样,处处护着我。因为这样,还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有一次,班主任叫大家推选两名学生,第二天代表班级去公社中心学校参加一个什么大会。班主任先让大家推荐几名候选人。明花第一个举手,站起来大声说:
“葛明!”
班主任立刻沉下脸,不情愿地把我的名字写到黑板上,接着训斥明花,说她没有阶级觉悟。班主任这么说,是指我的父亲是个“***分子”。班主任是个姑娘,是“贫下中农管理学校”进来当老师的。她指责明花“没有阶级觉得”只是借口,原因是我家是村里的外姓。自古以来,蒋家村被说成是有龙脉的旺地,不让外姓人落户的,要不然先天神气就会被外姓人夺走,蒋家村人轻则衰败,重则灭门。
因为她训斥了明花,同学们在表决时就再不敢举我的手了。
第二天下午,两名学生参加大会回来,胸前挂上了一枚毛主席像章。同学们羡慕不已。明花愤愤不平。她说那像章有一枚应该是我的。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家后门上出现了“打倒毛主席”五个粉笔字。人人自危。班主任的娘就天天在门口骂人,说:
“哪个猪狗畜生日出来的想害我们!”
几天后,明花到我家玩,和我一起躺在桌子上对着星星唱《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时,被几个公丨安丨人员像捉小鸡一样捉走了。明花从此就经常和“地、富、反、坏”一起跪在台上被批斗。明花被开除出了学校,就跟着社员去田间劳动。
我那时就觉得明花是为我出气才写了反动标语想报复班主任,只是我不敢说出来。
文化***最激烈的头三年过去,明花也不再跪台板。村里人本来以为,她写反动标语不过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时间一长,更把这事看淡了。明花在田间劳动十分快乐,没有人歧视她,还处处照顾她。生产小队还因人设岗,养了一群鹅让她放,收割稻子时掉下的稻头不用人捡,就让鹅吃。鹅大了,每户人家分一只。村人们教育自己孩子常常拿她说事:
“你看人家明花,已经在挣工分了!”
他们有时会当着明花的面说。这时明花就昂起头格外自豪。有人问她:
“明花,你怎么会去写那五个字?”
“我也不晓得。”
——很多年之后,我也曾问她,“那时候你怎么会去写那五个字”,她说“小时候的事,哪还晓得”。
也许就因为从小在田野里和社员们一起劳动,明花的身心反而变得比一般孩子健康。她十五岁就已出脱成一朵花,是公认的村花,早早地进入了蒋家村的成人世界,受到村里大男人们的追捧。
一切似乎令她快乐,甚至快感。她的表情永远像抑制不住要笑的样子。她好笑,往往话未出口,笑先出来,话里又夹着笑,说完了话又笑。她到哪里,那里的人就会感到快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男人。
当然,她长得好,特别是在蒋家村劳动人民的眼里。她的面孔像观音菩萨。她不那么高,腰粗,身体圆硕。在蒋家村人的眼里,至少是那时,腰粗是美的。美总是和实用结合在一起,腰粗有力,能干活。她皮肤白,那是雪在红日底下的白,不是城里人死尸一样的白。因为白,她被人叫做“雪球”。最吸引蒋家村男人的,还是她的胸脯。而且,她胸脯还如初春的大地,在不断地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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