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常福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声厉色茬的道:“你笑什么!你知道自己摊上事了吗?”
秦卓手里一晃,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支针来,对着胡常福摇晃了一下,道:“老胡,知道被上万只蚂蚁咬骨头的滋味吗?”
胡常福头皮一麻,眼睛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惧意,道:“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胡作非为。”胡常福就是怕秦卓这样的愣头青,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怕,没有法律意识,没有道德观念,再加上秦卓神出鬼没的手段,胡常福终于坐不住了,整个人在铁椅子上挣扎起来。
秦卓边往胡常福哪里走着,一边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针法叫‘万蚁噬骨针’,每一针下去犹如一万只蚂蚁在啃你的骨头一样,那种滋味简直妙不可言,而且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到伤口的。”
胡常福一身冷汗沥沥,“你不能这么做小子,我们商量一下好不好?我可以给你钱,让你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五百万,一千万——啊!”
突然,胡常福发出一声凄惨无比的惨叫,这声音突破极限,瞬间变的嘶哑起来。
在监视器外拿着耳机的江书记把耳机扔下,但他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笑容,这个小子有这个手段,我倒是看看胡常福还能撑多长时间。
秦卓从胡常福背上把针拔出来,道:“这只是开胃菜,我会让你从四肢要心脏,都像是被蚂蚁啃骨头一般,全身都享受到这滋味。”
胡常福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恐惧地摇着头。
秦卓又猛的一针扎在胡常福的背上,胡常福像是临死前挣扎一般,突然窜起来,被拷着的手腕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秦卓只是用手轻轻一按,就使胡常福动弹不得。
“啊——痛死我了,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快把我杀了吧,我受不了了。”胡常福凄惨的喊叫道。
秦卓用手捻着银针,一脸的平静,这凄惨的叫声在他听来似乎就是轻音乐一般,舒缓他的心灵,而他是一个指挥家,在挥舞着指挥棒演奏着美妙悦耳的音乐。
在监视器前的杜宇国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嘟囔着,都说我老杜冷血,我看你小子比我还冷血。
秦卓倒是不担心胡常福会咬舌自尽,那不单单需要很强的毅力,还需要很大的力气,而这两样,胡常福都不沾边。
胡常福只感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骨头里来回的钻,从骨子里啃食他的骨髓,这样的味道无法用语言形容,胡常福大叫着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放了我吧,求你了,拿开那该死的针。”
秦卓把针提出来,胡常福已经是满身的汗水,衣服湿透了,像是被雨水浇了个落汤鸡一样,胡常福眼睛翻白,嘴巴张开,大口的喘息着。
秦卓拍了拍胡常福的脸,道:“胡市长,快点醒来,来,我给你数三个数,一、二——”
胡常福唰的一下睁开眼,“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胡常福想起那蚀骨的疼痛都连灵魂都战栗起来了。
这时,门被推开,江海书记和杜宇国走进来。
胡常福满脸怨恨的看着江书记,但想起来刚才那蚀骨的滋味,不敢再嚣张一次。
江书记道:“胡常福,将你和余建清勾结的事都交代出来。”
胡常福无力的低下了头,停了片刻,虚弱的道:“好,我说,但你们一定要保证我的安全,尤其是我的家人安全。”
江书记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会向组织汇报,对你宽大处理。”
胡常福嘴角露出一丝哂笑,“组织的宽大我不奢望了,只求你们能对我的家人宽大些,他们没有太大的错误,都是我惯的。”
“我和余建清是通过一次电话认识的,当时我还是个海关小职员……”
三天后,江州市第一人民法院受理了胡常福贪污受贿案,此次案件备受瞩目,受邀参加的各界人士包括记者多达300多人。
对于本次出席的人,经过了严格的审查,就是为了保证余建清没有任何机会杀掉胡常福。
随着法官的一声敲锤,江州历史上最大的一次贪污受贿案开庭了。
检察院作为公诉方出席了本次原告方,胡常福是被告,细心的人们发现胡常福身穿囚服,显然其罪名已经落实。
“先由原告检察院宣读起诉状。”
检察院的一位中年人站起来,宣读起来诉讼状,“经调查,原告胡常福从1990年开始作为一个海关小职员,参与走私行为,历任海关检查长,总督,十余年来,和龙泰外贸公司里应外合,偷税漏税、走私合计金额达1000亿元人民币。”
原告律师道:“反对,你们所有的证据都没有经过核实,只是从账面上查的。”
那中年人冷冷的扫了原告律师一眼,对胡常福道:“胡常福,你说,你这些年得来的钱都如何处理了,花费到哪里了?”
胡常福身子微微一颤,看了一眼法庭下坐着的人,其中有一个年轻人,他一只手拿着一只绣花针,那只在他手中绣花针左右穿插,如蝴蝶在花间展翅,眼花缭乱。
胡常福吞咽了一口吐沫,收回眼神道:“我向组织坦白,这些年受贿得来的数亿元,绝大部分被我交给了——唔——”
秦卓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气息来自胡常福身边的律师,只见他突然拿起一支笔插向胡常福的喉咙,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状况,谁也没反应过来包括胡常福,他捂住喉咙,但那血像是泉眼一样冒出来,捂都捂不住。
紧接着,那律师又对着自己的喉咙插了下去,抽搐两下也倒在地上。
法庭突然的变故让很多人不知所措,很多人惊叫起来,法庭陷入一片混乱,秦卓从观众席上跳了下去,飞快的走到胡常福身边。
在场的人还没从刚才的局面中反应过来,毕竟太突然了,此时看到跳过来的秦卓,一旁的特警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
秦卓出手如电,啪的摁在两个特警身上,那两个特警只感觉全身一阵电流般的麻痹感就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秦卓来到胡常福的身边,伸手在胡常福的脖子按了两下,然后拿出绣花针在他的穴位上插了下去,滚滚而出血液立刻被止住。
这时,又有两个特警拿着枪逼上来,秦卓大喝一声:“去叫救护车,他需要输血!”
那两个特警一愣,检察院的中年人喊道:“听他的,我来安排救护车,你们几个维持法庭秩序。”
检察院中年人官职很高,特警能看出来,不再犹豫,马上维持法庭的秩序了。
检察院的中年人走到秦卓身边,看到胡常福的脖子被秦卓按了两下就止住血了,十分惊奇,对秦卓道:“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秦卓。”
秦卓抬头看了看那中年人,脸上一丝好奇,他并不认识此人。
中年人对秦卓笑笑,道:“是江书记让我过来的,说一旦发生紧急情况,现场都交由你处理,介绍一下,我是江州检察院的巡检处的张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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