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大学四年遇见的渣男、小鲜肉、老处男、奇葩男,夜店男……》
第21节作者:
桑柯2010 不要笑话我,如果你死心塌地喜欢一个人,你也会像我这样,别说爱情有尊严拒绝卑微的爱,当你真的爱了就爱惨了,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做出来的。
到了医院,医生说是胃穿孔,需要做手术。
虞泽端就马上联系了院长,找了医院里最有名望的医生主刀,八点钟到了医院,九点钟就一切就绪准备了。
那天是星期天,但是却比工作日的时候更有效率。
因为是要开膛破肚,所以我是全身麻『醉』,麻『醉』师给我打过麻『醉』药之后我就一点知觉也没有了,其实那些刀子剪子的银光闪闪的金属器械伸进我肚子里的时候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不过我还是觉得冷,头顶的无影灯太刺眼了,刺得我想流眼泪。
本来给我爸妈说的是早来学校备考四级呢,结果就先在医院开了证明,给辅导员请了一个月的假。
虞泽端给我请最好的医生,买最贵最好的药,请一级的护工,住最好的病房,而且每天晚上下班之后都来医院看我,不过从不留下过夜。
雪儿是在我手术后第二天就给我打了电话,那个时候麻『醉』剂失效,疼得我几乎想要滚到床底下打滚,就算是吃止疼片也不管用。
雪儿问:“跟老虞哪儿快活呢?”
我的声音有气无力:“医院,我快死了。”
雪儿一听我这声音确实像是快死了的,没过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顺带在路上给佳茵和温温打了电话,告知一下“桑柯快死了”。
当雪儿捧着一大束花进来的时候,我开玩笑:“这就送花来了,红的白的都有啊。”
雪儿一听就笑了:“还有力气开玩笑,肯定死不了。”
然后雪儿问我是怎么搞成这样的,我用一句:“胃不好,从小就这样”给搪塞过去了。
雪儿就一顿“教导”我,照着网上搜的养胃的方法,一条一条给我念出来。
但是过了两天之后,佳茵返校,到医院里来问我,就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她直接就问:“又是虞泽端弄的?”
我已经比前两天要好多了,撑起胳膊让佳茵帮我把床头向上摇了摇,靠着靠枕:“他怎么把我弄成胃穿孔啊,他是蛀虫啊。”
佳茵翻了个白眼:“他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然后我把大致的情况给佳茵说了,佳茵皱了皱眉,问我:“大老远坐车回来找他了,他是什么意思,那你没问他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问,他没提这事儿,我也就没问了。”
佳茵又翻了一个白眼。
我当时就是这种包子性格,有点类似鸵鸟。
但是佳茵不是,她是一眼看上去就是的那种能狠得下心来拒绝摆得下脸来批你的女孩儿,所以,当时她就给我要虞泽端的电话。
先是温温问我要虞泽端手机,又是佳茵问我要他手机号,都是因为我自己的事情,大学四年,我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同一个寝室里,有这么三个好姐妹。
我其实不愿意用闺蜜来形容她们,用朋友或者是姐妹更贴切。
不过我没给佳茵虞泽端的电话,而是我自己打了电话给虞泽端,说:“佳茵想要见你,你什么时候来?”
虞泽端那边反问了一句:“杜佳茵想要见我?”
我瞟了一边坐在病床旁边的佳茵一眼,说:“嗯,她现在就在我身边呢。”
佳茵直接就伸手过来要拿我的手机:“来,我跟他说。”
结果,不知道是虞泽端那边挂断了,还是佳茵从我手机里拿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等佳茵拿到的时候屏幕上显示通话结束,通话时长58秒。
佳茵瞪着我:“你丫就是故意的。”
我嘿嘿一笑,就对佳茵说:“要不你等会儿吧,虞泽端一般晚上都要来的。”
佳茵点了点头:“我就今天晚上没事儿,正好陪陪你,也见见你这个如意郎君。”
不过,佳茵在这里坐了才半个小时,就接到了电话,挂断电话她说:“今晚不能陪你了,我的钢琴课改时间了,今天晚上八点半开始。”
“又这么晚?还这么急?”
佳茵没有正眼看我,拿起包说了句“我走了,明天来看你”就飞快地跑出了病房门,好像如果迟到一分钟就会有十大酷刑等着一样。
后来我才知道,确实是“十大酷刑”。
在佳茵走后不过二十分钟,虞泽端就来了。
我之所以记得这样清楚,是那个时候特别喜欢《网球王子》动漫,一集动漫是掐头去尾是不到二十分钟,中间没意思的时候再往前拉一下,但是我一集都还没有看完,虞泽端就来了。
我的余光看到虞泽端来了,随口说了一句:“佳茵刚走。”
虞泽端说:“我知道。”
因为我带着耳机,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怕是听错了,就反问:“你知道什么?”
“知道佳茵走了啊。”
我拔下来一个耳机:“你怎么知道的?”
虞泽端一边说一边拆手中拎着的包装袋说:“这不是你说的么,我同学刚从新疆带的大红枣,给你尝尝。”
他说着就把一个巨型大枣塞进了我的嘴里,枣子很甜,肉厚,核小,还没有那种苦味,我只吃了一次就彻底喜欢上新疆的枣了,以后买枣都买新疆的大枣。
这样一来,虞泽端就成功的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
之后住院的两个多星期里,虞泽端的哥们陆陆续续都来看了我,提了不少东西,而且都是特贵的。
虞泽端的哥们喜欢开玩笑,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肯定是应付不了,还好都事先给虞泽端打过了招呼,他都在病房等着。
有一次,他的一个哥们拿过来一个果篮,是直接从新疆空运过来的新鲜水果,特别甜,等虞泽端出去送他那个哥们之后,我就下床想要去洗一串葡萄吃。
那个果篮是放在靠近病房门的桌子上,离门很紧,等我走近,才看见门没有关紧,还开着一条缝,就伸手要去关门,结果一句话顺着门缝飘了进来。
“哥,这进一次医院得准备两份礼了,破费啊。”
这是虞泽端那个兄弟说的话。
然后他俩就走远了,隐隐约约能听见虞泽端貌似问了一句:“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靠在桌边一动没动了很久,很疑惑,这两句话反复在我脑海里游荡,为什么是两份礼?虞泽端说的那个她又是谁?
我脑子里蹿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难道虞泽端又有其他女人了?然后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
虞泽端送了他哥们回来,一推门就看见我靠桌子站着好像一尊雕塑,脸色有点白:“桑桑?”
我这才回过神来。
虞泽端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这葡萄看起来不错,我就过来吃点,结果又跑神了……你吃不吃,我多洗点?”
虞泽端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去躺着吧,我洗。”
瞧,我现在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撒谎了,而且虞泽端根本发现不了。
日期:2014-12-12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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