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大学四年遇见的渣男、小鲜肉、老处男、奇葩男,夜店男……》
第22节作者:
桑柯2010 时间真是个神器。
使人长大,也使人蜕变。
这件事情我告诉了佳茵,那段时间佳茵脸色一直不怎么好,总是透着苍白,而且瘦了下来,她说等到过了这段时间,她找一个私家侦探调查一下虞泽端,或者自己去跟。
我说:“不用吧,就这还用得着私家侦探?”
佳茵说:“那怎么不用?婚外恋婚内出轨全都是找的私家侦探。”
我嘟囔了一句:“我们还只是男女朋友。”
当时我没有问佳茵为什么要过了那段时间,不过有一次我听雪儿说:“以前佳茵都跟我一起去澡堂洗澡的,这一个多月了一直不跟我一起了。”
我没告诉雪儿,上一次佳茵在换衣服的时候,我看见她腰上有很大一片青紫。
到了我出院那一天,我事先告诉了佳茵雪儿和温温,因为进寝室的时候还是要有人帮我提点东西,虞泽端的哥们来医院看我的时候提了不少东西。
但是到寝室楼下的只有雪儿和温温,当时我以为佳茵是在寝室等着,也就没在意,但是等上了楼发现寝室里也没有佳茵,就问:“佳茵呢?”
温温说:“佳茵临时被叫走了,说是有什么特殊补习。”
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有所警惕的,刚开始佳茵和虞泽端错过我可以理解,但是后来的这几次,完全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了。
为什么我住院这一个多月,佳茵有时候来,虞泽端也有时候来,却从来没有打过一次照面,而虞泽端却总是和温温雪儿碰面?
这个问题我应该想想,其实很容易相同,但是,我在当时完全没有一点意识。
三月中旬开学,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回到学校就四月底快五一放假了。
我爸妈前几天还打电话过来问我,五一放假的时候要不要回去?
我说:“往返的火车票就好几百,省钱不回去。”
这句话正好就戳中了我妈的心窝子,我妈是那种节俭惯了的人,所以听见我说省钱就特别高兴,问我缺不缺钱,用不用打钱?
我说:“我从开学就带着三个家教,一个小时八十,够花还剩余呢。”
从刚开始我说话脸红结巴,到现在能这么顺溜地编谎话不用打草稿,呵呵,我的进步真大。
不过人在这世上,谁没有说过几个谎话呢,只不过有一些无伤大雅,有一些容易引起轩然大波罢了。
就像是这个世界上,你可以对别人真诚,但是无法要求别人对你真诚,你可以对别人守信,但是无法要求别人对你守信,你可以无条件的对别人好,但是却无法要求别人给你同样的回报。
会给你同样回报的,只有爸妈。
你对说的谎话永远不会被戳破的,也是爸妈。
这些道理是我渐渐地才明白了的,在当时,我只不过是个还没经历过事的怀春少女,一心喜欢虞泽端,如果他当时说娶,我肯定就二话不说跟着他去民政局。
…………………………
五一放假的黄金周,我本来想和虞泽端一起去九寨沟玩的,但是虞泽端说人太多,我就说错开高峰期,咱们四月二十八号走,等十一的时候正好回来。
但是他说在高速上都堵死了,前有狼后有虎怎么办。
我顿时觉得垂头丧气的,因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了,我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叫嚣着要出去玩,要跑,要跳。
虞泽端毫不怜惜地泼我冷水:“人多的都沙丁鱼罐头了还跑什么跳什么。”
虞泽端毫不怜惜地泼我冷水:“人多的都沙丁鱼罐头了还跑什么跳什么。”
我就问:“那你说去哪儿玩?”
虞泽端说:“哪儿都不去,好好在家里宅着。”
我不知道虞泽端为什么这么排斥五一的时候出去,他不跟我一起出去玩,我们寝室四个人也好一起去玩一圈,温温和佳茵两个单身贵族直接就对我和雪儿两个名花有主的明令禁止:绝对不准带男朋友,就我们四个。
我们四个本来说是要报团的,但是温温不同意说报团太坑了,所以决定去江苏,浙江,上海自助游。
先是在网上查了酒店,订酒店,然后到了地方查景点。
不过特别悲催的是我出发之前明明记得是拿了学生证的,但是到现在却发现没了学生证,所以在一些景点我进去玩的时候要比她们多掏出双倍的价钱。
在杭州西湖玩的时候,佳茵和温温去超市里买矿泉水,我和雪儿就在路边看人家买的一些当地的特色工艺品。
我问雪儿:“本来打算跟磊子去哪儿浪漫呢?被我们这四人帮打乱了吧。”
雪儿说:“没啊,倒是你,要不是跟我们一块儿,是不是就跟着老虞飞加拿大了啊?”
我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虞泽端去了加拿大?”
雪儿说:“是啊,好像是加拿大有个什么医生挺有名的。”
我的音调一下子拔高了:“医生?!”
雪儿十分认真地点头:“他没告诉你?”
正好买水回来的温温和佳茵也听见了这几句话,就发觉我脸色越来越不好,雪儿才意识到要么是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我听磊子说的,道听途说,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不愧跟我一样都是学文学的,说起成语来都让温温和佳茵愣了。
最后还是我划破了这个僵局,说:“好不容易出来玩儿的,想他干什么。”
不过这就是我嘴上说说,在接下来三天的旅行游玩中,我明显已经失去了好好玩的兴致,她们也都看得出来,所在在原定计划提前一天就买票返程了。
一直到五月八号,我给虞泽端打电话他才接通。
我直接就问:“你去哪儿了?”
虞泽端说:“温哥华。”
我冷笑了一声:“是,这时候温哥华绝对不会像现在在中国跟沙丁鱼罐头一样走都走不动,恐怕时速飚到二百都没有人管吧。”
当时我很不冷静,所以说出来的话就有些呛。
虞泽端自然也是听见了,话筒里“咔啪”一声,我都能想象出来电话那头他皱眉打着火机点了一支烟。
他说:“你这什么口气?”
我说:“我就这口气。”
话筒里好像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虞泽端就突然就把声音放低了:“这事儿等我回去再说,我马上登机了……”
我打断他的话:“别想又这么搪塞过去,你去加拿大也没跟我说一声,还是我朋友的男朋友给说了才知道的……”
我还没说完,虞泽端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最看不顺眼的就是挂女人电话的男人了,然后就又给虞泽端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这是我跟虞泽端第一次吵架。
在电话里我理直气壮,一放下了电话,我就开始哭。
一边的雪儿开解我:“每一次吵架都是一次磨合,我和磊子就是那样,慢慢磨合就好了,两个人有什么事情就说嘛。”
温温急了,一把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桑柯你现在看着我,你是怎么想的?以后吵架这种事儿常有的,每次你都哭那以后有你哭的!”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确太包子了,就是任人捏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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